但是,有人想摧毀藝術,也有人不惜犧牲生命去保護藝術。
1944年,英國外交官哈羅德?尼科爾森勛爵(Sir Harold Nicholson)稱,對具有“重大藝術價值”的作品,必須特事特辦。他說:“我堅定地認為,絕對應該保護這類作品,避免它們遭受毀滅的厄運;甚至為了保護它們,要付出生命的代價,也在所不惜。”
今年早些時候,伊斯蘭武裝分子逃離馬里的歷史古城廷巴克圖(Timbuktu)時,他們放火燒了一所圖書館。該圖書館收藏了數千部價值連城的手稿,內容涵蓋宗教、法律、文學和科學。那些看管這些古籍的人采取了一個古老辦法;數百年來,這個辦法屢試不爽——把書帶回家保管,讓它們安然無恙——不管要冒多大的風險。
納粹收繳文化遺產的時候,無論是打算將其送往規劃中的族滅博物館(Musuem of an Extinct Race),還是將書籍付之一炬,或者放在囚禁反對第三帝國理念的人的集中營里,都有人就像馬里的圖書管理員一樣,與納粹對抗。
他們冒著生命危險,只為確保“過去”不被摧毀。
廷巴克圖的很多古籍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,沒有像人們擔心的那樣被毀滅。
這些人中就有安妮?弗蘭克(Anne Frank)。二戰期間,面對迫害,她從一個猶太少女的角度,努力記錄下這段歷史。有關毀滅文化淵源的內容,人們認為《安妮日記》是最重要的記錄之一。
盡管書未出版,伊人已逝,但她的想法依舊警示世人:
“人們的心中有一種焦慮和嗔怒,于是去摧毀,殺戮,謀殺,直到全人類經過翻天覆地的變化。沒人躲得過;戰爭不可避免;現在建成的、耕耘的、撫育的所有一切,都會被毀滅和扭曲;再然后,人們定要從頭再來。”
(來源:中國日報網 歐葉 編輯:王旭泉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