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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傾訴者】 翰文 男 30歲 經(jīng)商【時間】 11月17日【地點】 比薩利意式休閑餐廳
“男左女右”經(jīng)常會接到一些在感情上尋求幫助的人的電話,而他們的故事一經(jīng)刊出,也總會有許多熱心讀者發(fā)來反饋短信,有的表達(dá)見解,有的出謀劃策。而這一次,同樣的,故事的男主角翰文也希望能得到更多讀者的回應(yīng),告訴他,面對癡情前女友的一再騷擾,他到底該怎么辦。
●性格不合,我向她提出分手
在和小藝交往了兩個月后,一個細(xì)雨霏霏的傍晚,我痛定思痛,還是選擇了結(jié)束這段感情。雖然心里也挺難受,雖然也有些許愧疚,但是我知道,如果愛情不在了,拖得時間越久,對彼此的傷害越深。
和小藝認(rèn)識的時候,我已近而立之年,事業(yè)有了起色,可感情的園地仍然一片荒蕪。每個無人陪伴的深夜,孤獨就不請自來,對愛情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。于是我在電臺發(fā)布了一條交友信息,因此認(rèn)識了同樣在鄭州漂泊的小藝。最初的電話聊天真的很愉快,見面后彼此的感覺也不錯,很快我們就談起了戀愛,走到了一起。
可是走近了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我們有著太多的不同。我是個愛干凈的人,可小藝家里卻亂七八糟;我愛在家吃飯,可小藝根本不會做飯;我是個急性子,可小藝做事總是能拖就拖……每個人對愛情的另一半都會有一個淡淡的輪廓,或清晰或模糊,和小藝相處得越久,我覺得她跟我想象中那個人相差越遠(yuǎn)。那個時候我就想分手,卻不知該如何張口。我不敢斷然拒絕她,只好用逃避的方法來冷卻這段感情,借口手機沒帶不接她的電話,借口工作忙不去見她……可她似乎一點兒都沒察覺,也許是根本不愿意去面對,依舊死心塌地地喜歡我。
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,狠了狠心,決定當(dāng)面跟小藝說清楚。那天,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,我努力把分手的話說得婉轉(zhuǎn),告訴她我們性格不合,希望她能找到一個比我更適合她的男人。可小藝似乎沒有聽懂我的話,沒跑也沒哭,沒說同意也沒搖頭,只是我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,后來我上了一輛出租車才算擺脫她。
●一意孤行,她始終不愿放手
我以為所有的事都在那個雨天說清楚了,可沒想到,分手只是我的一廂情愿,小藝根本沒放在心上。
每天,她依舊會給我打電話、發(fā)短信,說她想我、想見我,我說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,可她根本聽不進去,電話照打,情話照說。最初我還接她的電話,想解釋清楚,后來就不勝其煩,只要看到是她的電話號碼,不聽我就掛,手機短信只要是她發(fā)來的,不看我就刪。可我不得不佩服小藝的執(zhí)著,一次她的電話從下午一點多一直打到五點多,我不接,她就一直打。電話打不通,她就發(fā)短信,一條接著一條,發(fā)送的時間從晚上9點一直到凌晨4點多。
朋友們同情我的遭遇,紛紛幫我出謀劃策,可小藝見招拆招,直弄得我頭昏腦漲毫無辦法。我將她的手機號加入黑名單,她就換電話打;我騙她手機號已經(jīng)轉(zhuǎn)給別人使用了,她安生了一段時間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我還在用,就打得更頻繁了;我又騙她我已經(jīng)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,可她卻發(fā)短信警告我,我有女朋友她會鬧得我們分手,我結(jié)婚了她會鬧得我們離婚……軟的不行,我只好來硬的。說理講不清,我只好罵她。其實最初我根本不會罵人,只好叫朋友幫忙,后來聽多了學(xué)會了,氣急了也會罵上兩句。小藝真是特別能軟磨硬泡,縱然我對她惡語相向,甚至忍不住動了拳腳,她也不生氣,照樣能肉麻地說出愛我想我的話。
●變本加厲,竟騷擾我的朋友
可能對于小藝來說,這是她對愛情的一種表達(dá)和執(zhí)著,但對我來說卻是一種騷擾,完全影響到了我的工作和生活。我想過換手機號,但以前的客戶可能會因此聯(lián)系不上;我想過再交女朋友,可小藝的警告清晰在耳。今年國慶節(jié)后,問題更嚴(yán)重了,她的騷擾范圍更廣了,這讓我不得不再次正視這個久而未決的問題。
今年十一過后,我接到了好幾個朋友莫名其妙的電話,說我的女朋友打電話向他們詢問我的情況。我奇怪了,自從和小藝分手后,也許是怕了,我再也沒和其他女孩談過戀愛,又哪兒來的女朋友呢。后來我才輾轉(zhuǎn)搞明白,所謂的女朋友就是小藝,她不知怎么調(diào)出了我的通話清單,看到哪個電話通話時間長、次數(shù)多就打過去,如果是男的就問人家我的情況,是女的就干脆約人家見面。而且打過一次仍不罷休,隔三差五地還要再打過去。朋友們被騷擾得不勝其煩,紛紛向我抱怨。現(xiàn)在,小藝又通過清單上的電話找到了我工作的地方,我真怕有一天她會“登門造訪”,作出更為極端的事。
不知道小藝為什么會在這段時間并不長的感情中陷得那么深,以至于失去了理智。我勸過她去看看心理醫(yī)生,可她卻說是我有病;我讓她再找一個男朋友,開始一段新的戀情,她卻告訴我,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。
如果說最初交往的時候我對小藝還有一點兒愛意的話,那么發(fā)展到現(xiàn)在,我對她已經(jīng)不僅僅是厭煩,而是恐懼了。她的騷擾不斷升級,最初說想見我,后來說想和我結(jié)婚,再后來甚至說結(jié)婚后再和我離婚。我快要崩潰了,分手后做不成朋友,可也不應(yīng)該成為仇人啊!我真的想說:分手了,請別再來煩我。
編輯:楊鑫 來源:東方今報/今報記者/周莉